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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龙二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线，继续道：

    “至于马奎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条被拔了牙、还知道疼的狗，看门不足，吠叫几声，吓唬一下想翻墙的小老鼠，倒是刚好。”

    “小林或高桥那边，我会让他们偶尔‘不小心’漏些无关痛痒的‘红党线索’给他。让他有事做，有小功劳可报，不至于被逼到狗急跳墙。”

    吴敬中闻言，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，那是大石落地的畅快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你一点就透！正是这个理！”

    他举起茶杯，以茶代酒。

    “用他们，耗他们，我们才能在棋盘外，掌控全局！”

    “站内，让他们唱戏。站外，你我的大计，才是重中之重！”

    龙二举杯，与他的杯子轻轻一碰，杯中茶水未起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在烟雾后锐利如旧。

    “大哥放心。津塘的‘规矩’，我来维护。”

    “守规矩的，有活路，有财路。”

    “忘了疼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下去，但那未尽之言所蕴含的寒意，让壁炉的火光都似乎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吴敬中心中大定，又与龙二低声商议了片刻物资调配与人事安排的细节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吴敬中再次融入夜色，如同来时一般，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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